北京看皮肤病 医院 http://disease.39.net/bjzkbdfyy/210805/9278663.html
到底有多少只棕头鸦雀,每一棵树都发出
愉快的鸣唱,像无数台管风琴在奏鸣
从河东岸到河西岸,他们并不惧怕人类
他们在阳光朗照下怡然自得,像一道道光束
在墨黑的枝桠之间迸射,闪亮的金色
灰头绿啄木鸟坚持不辍地敲鼓,像在调音
两岸镶嵌着银色的花边,河水汪洋恣意
这是隆冬时节,春天却已经狂奏出序曲
绿头鸭在何处渔樵唱和,他们是否已经决定
启程,很多离别都不容你时间去考量
喜鹊在两岸穿梭往复,他们的喜悦来自爱
他们是立春的图腾标志,喜鹊登梅,北方
没有梅花,他们也一样传播喜讯,他们
飞到何处,将喜讯传播到何处,世间没有
的悲剧,很多艰难的开头都指向了圆满
坚冰轰然剥离,冰山的倾颓也无非如此
河水被激荡,在鹅卵石的密集处,河流
像交响乐团的弦瀑,每一块石头都有自己的
思想,他们想倾诉想吐纳,谁能听懂风声
谁能听懂石头的心思,灰头绿啄木鸟
也不甘寂寞,不时回应几句,他与谁对话
活在世间的万物,难有心有灵犀的知音
每个人都活在独立的躯壳里,隔膜千里万里
宇宙尽管无限扩展,人类却无限收缩自己
蒲棒种子随风飞扬,亿万颗生命有多少
能够成活,或者何时才能完成生命的更替
在一切未知里都有已知,他们飞翔的那一刻
很多结局已经注定,棕头鸦雀像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