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真奇怪石佛寺的井究竟有什么稀罕之

石佛寺的井(随笔)

□严真

常言说,饮水思源,可是,垂垂老矣,我才通过一篇文章了解到,小时候曾经养育过我的井水,取自那座名曰石佛寺里的老井。

一条大河从故乡穿城而过,流水不腐,沿河人家饮用河水,但河水挟泥带沙,挑家缸里沉淀很久,澄清后方能饮用。我家住在德西街,得天独厚,街口有眼井,水质清冽甘甜,掬一捧就能喝,全县城遐迩闻名。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有拉车卖水的,吆喝:“西街井里的水!”就是最好的广告词。我们附近街道的人,有幸吃井水。

西街口的井已经多少年了,年纪大的人也说不清,不过,青石铺砌的井台面,早已踏磨得坑凹不平,井口条石被井绳勒得印痕累累,年头一定很久很久。

长大后我离开故乡,到郑州上学,饮用的是自来水,一股股浓烈的漂白粉气,令人窒息,我时时刻刻思念故乡的井。不过,在郑州久了也就适应。结婚成家之前,我回故乡的次数很频繁,清冽的井水一饮方休,之后,家务纷扰,逢年过节,一个女婿半个儿,还得一次一轮地去丈母娘家,这样,回父母老家的次数年渐稀少,偶尔回去,最初两天,竟然莫名其妙闹肚子,我不敢声张,怎么回到养育我的故乡,水土不服了?我羞愧,我自责,在郑州城市省会,生活习惯的我,莫不是应了一句俗语:“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我并非不肖子孙,寸草春晖,哪敢忘,哪曾忘呀!

改革开放后,老家县城建起了水厂,自来水覆盖了家家户户,西街口的井渐被废弃,为防事故,已经用厚重的水泥板,封盖严实。但是,父母去世后,我返乡祭祀,从坟里回来,每次都要拐到西街口看看。这里再没有我小时候人声鼎沸的场景,井台傍边,再没有了五颜六色衣服洗凉的喧闹缤纷,毫无疑问,实乃一种社会进步,但对追寻梦中故乡的人来说,隐隐总有失落的情绪在心里弥漫。须知,故乡的一街一巷、老宅老院,以及那口井的沧桑变迁,历史过往,都是我的牵念,我总希望留住历史的时光。在故乡网上读到一篇《古城闲游记》的散文,作者若茗,记述了作者从我当年的西街,由东向西漫步,出街口,与那口井擦肩而过,然后,悠然上了卫河大堤,一路闲游的惬意,于是,我迫不及待留言,写了小令一首《问若茗》:适才游记读后,卫辉望乡老叟,欲问妙笔人:西街老井依旧?知否,知否,饮水思源难休!身居他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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