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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或春天的会议)
文丨广子
成群的乌鸦飞来北方
漆黑的翅膀下夹着
春天的文件夹。步调一致的飞翔
经过春风的整理,显得优雅
而富有节奏。被沙尘削尖的喙
怎么看都像一张鹦鹉的嘴
多么奇怪,这一幕发生在春天
那一贯在树上发言的乌鸦
竟然换上了喜鹊的西装
起初我的确有些纳闷
那天我恰好途经四子王旗
在汽车转弯的瞬间
看见成群的乌鸦脱离了树冠
聒噪声漆黑一片。我知道
我闯入了乌鸦的地盘
但问题是,谁能断言就没有
喜鹊或麻雀混进了乌鸦的队伍
这些兴师动众的鸟啊
理直气壮,难道只是因为
出席了一场春天的会议
罗义华点评不得不说,广子的《礼物(或春天的会议)》,带来了久违的惊喜!俗话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广子笔下的乌鸦不是一般的黑!这些兴师动众的乌鸦夹着春天的文件夹,并且步调一致,很显然它们是训练有素的,是被体制化了的乌鸦。这就不难理解,何以它们的喙,“怎么看都像一张鹦鹉的嘴”,“竟然换上了喜鹊的西装”,并且“聒噪声漆黑一片”。整首诗的内在肌理紧张得让人无法挑剔,但是, 的广子只好以妥协的姿态收场。辽阔的“北方”让人充满了遐想,“四子王旗”的具象又将读者的视线拉近到一个拒绝联想的原点上。诗人不经意“闯入了乌鸦的地盘”,问题是,“谁能断言就没有喜鹊或麻雀混进了乌鸦的队伍”,这个细节制造了一个身份问题。很显然,诗人不是要辨析或者了断这个身份问题,恰恰相反,身份的含混化有助于诗歌旨趣的延伸。一首诗,让我们看到了广子突起的枕骨!一首能让人看到诗人枕骨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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