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河文学middot散文高长

喜鹊夫妇的“空中楼阁”

◎高长山

“喜鹊叫,亲戚到。”提起喜鹊,人们永远喜闻乐见,视之为吉祥鸟。为了繁衍后代,喜鹊们从农历正月起就开始做喜鹊窠。

我春日无事,自始至终在观察一对喜鹊夫妇搭窠,目睹了全过程。

“鹊巢踞高枝。”农历正月初,一对喜鹊夫妇开始在高枝上搭窠。起先,夫妇俩各选中一处枝杈,相距大约2米,开始衔枝建窠。两个好像事先没商量,还是意见分歧?反正是各搭各的。

几天后,从地面上看,各自搭建的窠已有淘米箩那么大了。这时,一只停止独建,和另一只合建。由于我无法分辨雌雄,所以不知是丈夫靠向妻子,还是妻子靠向丈夫。夫妇合伙干,进度大大加快,几天后就初具规模了。

此时,原先停止独干的那只喜鹊,就近取材,将自己独建的窠上的树枝,一根根拆下,衔到大窠上。三、四天后,小窠不见了,喜鹊窠也就基本建好了。

喜鹊夫妇开始建窠时,显然是意见分歧,各自独建,但互不干扰,也不争吵,进度也差不多。

我由此想象,不独人类认识存在异同问题,鸟类也存在。

喜鹊搭窠,从每年农历正月初开始,大致正月廿左右结束,只有少数晚一些,是专为育雏准备的,雏鸟长成飞走后,便弃而不用了。

喜鹊搭窠,材料是树枝。此时树枝无叶,光秃秃的,选也方便,取也方便,重量也轻。一旦树枝发芽长叶后,就不方便了。鸟类真是聪明呀!

喜鹊搭窠是很辛苦的,技艺也是极为高超的。要用喙将枯树枝或半枯的树枝从枝上折下,衔在口中,不论远近,再飞回来,摆弄好,真是不易。况且是搭建在距地面10几米高的空中枝杈上,经得起日后的风吹雨打,尤其是不惧夏日狂风的摇撼,牢固得很。这种本领,即便是主宰地球的人类,也是难以企及的。

正月里的喜鹊窠,建在树枝上很明显,黑黝黝的,老远就可以看到。一旦枝繁叶茂后,就看不到了,那时育雏很隐蔽。

建好后,夫妇便守在窠旁,随时准备击退入侵者。和人类有懒汉一样,喜鹊中也有试图不劳而获、抢夺他人劳动成果者。

我曾仔细观察过因伐木而掉地的喜鹊窠,窠的内壁用羽毛混合烂泥涂抹的很严实很光滑,见不到树枝和枝头。如此一来,尽管悬在半空中,风不能透,雨不能进。窠底垫上寸把厚的羽毛,温暖、柔软而舒适,是雏鸟成长理想的家。

记得有则关于喜鹊窠的谜语,是这样说的:“千根木头搭座楼,不用凿子凿榫头。”描绘喜鹊窠,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看着喜鹊夫妇一趟趟飞来飞去地衔枝建“楼”,再看看建成后高悬半空的黑乎乎的“喜鹊楼”,还真是从心底里佩服喜鹊夫妇这对为后代不辞辛劳的能工巧匠。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家乡近年来环境越来越好,越来越美。天空湛蓝,白云飘飘;河水清澈,碧波粼粼。春天,遍地是绿油油的庄稼,金灿灿的油菜花。鸟儿的种类数量越来越多,婉转的鸟鸣声不绝于耳。举目四顾,无论是哪个方向,或由近及远,或由远及近,都可以看到不少的高大的落叶乔木上喜鹊夫妇搭建的黑黝黝的星罗棋布般的“空中楼阁”。

愿家乡的环境日臻美好,鸟类越来越多,人鸟同谱和谐共处新篇章。

高长山,江苏姜堰人。对中华传统文化略有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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